紀實攝影大師 Eugene Smith – 當報導影像被扭曲其涵義時,戰後英國大選插曲!

英國現正處於大選之緊張時刻,傳媒在整個過程都扮演著十分重要的角色,各大報章紛紛表態,令選情隨時有變!

其實傳媒的政治立場不單止影響國民對選舉各黨派的偏好,有時也令在前線工作的記者難以用自我的感覺去作報導。文字如是,相片也如是!

今回為大家介紹的攝影大師是美國著名攝影記者 Mr. William Eugene Smith

Eugene Smith 最為攝影界所認知的是他在一九七二年在日本拍攝一輯有關工業水銀污染對一條小城市 (Minamata 水俣市) 帶來的禍害。其中最震撼的一張相片 ‘Tomoko Uemura in Her Bath’ 更令他被毒打至一隻眼睛失去大部份視力。這個 post 之所以沒有轉登 ‘Tomoko Uemura in Her Bath’ 這張相片的原因是 Eugene Smith 基金為尊重受害者家人的意願,也免得其家人再受干擾,已把相片擁有權轉歸 Tomoko 家人,也答應永不再刊登這張相片。

雖然也同是美國 Magnum Photo Agency 成員,但跟 Henri Cartier Bresson 不同,Eugene Smith 的強項是 photo essay 圖片故事,他較多利用一連串的影像去敍述所報導事情發生的始末。其中包括用了三年時間完成的 ‘Pittsburgh’ Project。

不過今次向大家講述的是他在一九五零年為美國時代雜誌 Life Magazine 去英國採訪當年大選的新聞。這份原本是普通不過的差事,最後因為政治立場的差異,令大部份拍攝到的相片被雜誌社 ‘雪藏’ 起來!出於尋真的前題 (也可能是要證明某些立場),英國 BBC 特別製作了一輯名為 ‘The Lost Pictures of Eugene Smith’ 的紀錄片去揭示新聞攝影編輯背後的影響力。

一切就從亞利桑拿大學 The University of Arizona, Tucson, Arizona 的 Center for Creative Photography,Eugene Smith 臨終前送出他所有相片的地方開始。

當我在 Youtube 上找到這輯紀錄片時,發現可能版權的問題,只能在 Youtube 網站內觀看而不能如其它介紹片段似的 embedded 在 post 之內。唯有希望大家登入 Youtube 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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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香港攝影界未來的一個想法!

以下是節錄自我發給一位前輩有關對香港攝影界未來的一個想法。也是到目前為止這個 blog 的方向。希望可以跟大家分享!

…不過作為攝影圈一份子的我還是有另一種對推廣這門文化的看法。我也希望能在短短的一封電郵內能與你及其他同好分享。

攝影之所以跟繪畫在藝術上的地位有所不同,除了攝影術是較近期才發明的一種視覺藝術之外,主要是因為它是建基於一種科技之上。雖然戰後這幾十年已有不少之攝影師及其作品得到藝術界的認同,但以香港為例,本地的作品還未被肯定如繪畫般高層次的藝術作品 (翻看香港藝術館有多少次本地純攝影展覽便知一二)!

這現象正與目前香港攝影愛者的數目甚至攝影機出售的數量互相遺背!為什麼呢?是否因為以為自己懂得攝影的人太多,而懂得品評攝影作品的人數太少呢?我們在繪出一個攝影金字塔時,是否把剛入門的攝影師 (無論職業或業餘者) 歸納為最底層的基礎而忽略了欣賞攝影作品但又不拍攝的一群呢?攝影界是否只著眼在製造更多攝影師呢?

我當然認同栽培新一代攝影師之重要性,但我更希望大家不要忘記培養懂得欣賞攝影作品的人更為迫切。因為沒有這群觀眾,攝影師水評的認受性便被局限在某些前輩的評級上;就象攝影比賽一樣,由少部份人決定其他人作品的非物質價值。如果香港能有多些懂得欣賞及分辨攝影作品的觀眾,他們便能夠對創作者發出更多正面的批評。這些批評便會成為創作者能力的指標,讓他們得到進步的空間。

這也正是我成立個人 blog 的原因; good audiences train good performers!當所有人都跑了上台表演而沒有半位觀眾時,那表演又再有沒有意思呢?

而我想到培養好觀眾的一個方法,便是令到他們懂得如何從創作者的角度去分析每一張作品。而最有效就是邀請一些攝影界資深及高水評的前輩去解構他們自己的作品。觀眾看得越多聽到越廣便自然培養到對作品好壞的判斷能力。

以上的見解,都是二零零三年我開始透過不同大小的分享及攝影介紹會得到的一些感受,也是目前工作以外我對攝影的一種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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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傻瓜機’-4 / 手機拍攝

雖然一位攝影愛好者理論上應在任何時刻都起碼有一部相機在身旁’隨時候命’!但以本人為例很多時候,尤其是上落班,連一部輕巧的 Point & Shoot 也沒有帶在身邊。到遇上一些吸引的角度或景物時便成了無兵師令,唯有記下地點希望改天可帶器材再來拍個痛快。不過這種補救方法不是每次都行得通的,因為可能重訪這地方時一些重要的原素已不再存在,又或者光線隨季節而改變了方位。這種失敗的經驗實在發生過無數次。

其實在這樣情況下我們還是有機會去留下剎那間影像的。因為作為一個百分百的都市人,就算是沒帶相機的日子身上都會有一部流動電話!而以今時今日的普及性,拍攝功能差不多已是流動電話的基本設備。當然電話始終都是用來通訊的工具,鏡頭質素以致解像度都不及現今的 Point & Shoot 相機。不過在有與冇 (影像) 之間我們就只好屈就一吓,起碼都保留到一刻的回憶!

這張相片 (影像比較貼切,因為未必能夠放大作打印用) 吸引我的地方是這道鐵門的鏽蝕令畫面增添了不少質感,加上告示周邊的膠紙容化痕跡及紅色的數字,令只是一個平面上出現的變化增加了不少立體感。右面的邊線就好像給這道門一個身分而左下角的藍色膠紙更發揮了平衡整個構圖的功效!

你今日又影咗未呀?

(上圖是用 iphone 3G 拍的,地點是由公司去吃午飯途中的工廠大廈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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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nri Cartier Bresson 的一個英語訪問 / Richard Avedon 作開場介紹!

先前寫了編有關 ‘決定時刻’ Decisive Moment 的 post。未收到太多回應。

剛收到朋友的電郵得知 Google Video 有一段 Bresson 的訪問片段,今次他用英語接受訪問,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談話,希望大家看過後能更了解他的思路!

今次我暫且不去翻譯或意譯這訪問記。不過有幾段較為重要的訪問內容值得在此提出討論。

首先它解說了所謂 ‘the photograph comes to me’ 其實是他對事物的觸角及接收力,當他感覺到是按下快門的時候,那便是相片完成的一刻。至於別人對他精湛的構圖美學,他說一切都是由幾何圖像開始。

又問及為何他認為攝影是沒有得學時, Bresson 認為懂得如何用食指按下快門便可,其它一切都是靠感覺…

他又提及拍攝時不要靠腦袋決定 ‘not the brain’ … ‘the brain is a bit danger’,換句話說,他盡量把當時的感受作判斷事物的關鍵!

至於裁剪相片的看法,Bresson 認為既然在拍攝時已 ‘滿足了自己的眼睛’ ‘satisfy your eyes’,那還有什麼空間可以裁去呢?把拍攝後的影像裁剪就好像把自己的手砍掉一樣!

看過這段五十多分鐘的片段後,我更加覺得他被’神話化’,他的成功我想其實主要是他有敏感的觸角和觀察力。他的自信令他不容思考便按下快門。當然他不是每一張都是傑作 (我一廂情願的結論而矣)!

*在 Bresson 去世後美國紐約現代美術館 MoMA 再次為這位大師舉辦展覽會,而同一節目主持 Charlie Rose 為這個展覽做了一個專輯。嘉賓包括 Bresson 第二任太太,本身也是 Magnum Photo 的攝影師的, Martine Franck, Peter Galassi, MoMA 攝影總監及 Henri Cartier Bresson 基金會的總監 Agnes Sire。這段訪問我覺得最大的發現是在中段主持人 Charlie Rose 用上 ‘Decisive Moment’ ‘決定時刻’時才從 Martine Franck 口中得知Bresson 一向都不喜歡別人用這個名詞去形容他 ,而 Peter Galassi 更指出   ‘Decisive Moment’ 只是 Bresson 在美國第一次出版影集時出版商 Simon & Schuster 為他選擇的英語書名。其實影集法文名稱是 ‘Images à la Sauvette’ 英語意譯是 pictures on the run 或 stolen images – 偷拍。Decisive Moment 只是後來的 Bresson 迷替大師加上的標籤,其實這樣反而令大師的作品被框了起來!

有興趣觀看全個訪問內容可點擊這連結,尾段有二零零六年 Bresson 的片段。

至此我仍然是認為好的內容,構圖及佈局就是最重要的成功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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