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為宣傳作品集而輯成的短片 – Stanley Greene 的 Black Passport

今回要介紹的攝影界人物 Stanley Greene 是一位自由身記者,他為即將出版的影集 ‘Black Passport’ 輯錄了一段短片放在 Youtube 上。

大家在觀看這段片前請先讓我介紹 Stanley Greene 的背景,一九四九年出生在美國哈林區的他由於父親是工會活躍份子,所以自小便經歷有色人種在美國受押迫的一面。十一歲便接觸攝影的他 (那年父母送給他第一部相機) 早年立志要當一位畫家。攝影只是在找繪畫材料時的輔助工具。一九七一年他更是反戰組織 ‘黑豹’ ‘ Black Panthers’ 的成員!

直到他的朋友 Eugene Smith 提供工作間及鼓勵他報讀紐約 School of Visual Arts 及 三藩市的 San Francisco Art Institute 才正式投身攝影工作。但很可惜八十年代後期的他在歐洲工作時染上毒癖!直到一位好友死於愛茲病之後他才震作過來重新其紀實攝影生涯。二零零四年出版的影集 ‘Open Wound’ 便是紀錄蘇聯解體後 Chechnya 車臣被入侵的戰況。

‘Black Passport’ 這本影集便是他的一本自述,他利用相片揭出種族衝突,毒品禍害,戰爭等黑暗的一面。

說了這麼多,請大家細看片段。在此要先作警告,請勿調高音量,坐穩才開始播放!

有一樣要補充的,是他堅持用膠卷 (菲林) 作拍攝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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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onal Geographic 特寫 ‘水’ – WATER

美國 National Geographic Magazine 國民地理雜誌四月出版一期以 ‘水’ 為題的月刊,大家也可從製作的不同角度領會到一本成功雜誌背後工作人員付出的努力。希望大家除了看好的相片外,更能了解由構思到實行的重要性!

好的相片可以令雜誌增添魅力,反過來說差的雜誌,更好的相片也幫不了!

可能有些人會說:人人都知阿娘 (阿媽) 是女人! 如 National Geographic 般有足夠本錢就當然會做得好啦! 但女人又是否必定是阿娘呢?

各位編輯先生小姐們,你地今日又做好本份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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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丘吉爾都氣得想把他吞下的人像攝影大師 – Yousuf Karsh

以下這張相片大家可能在不同的攝影刊物見過但不知道攝影師是誰。又假設閣下有英國的朋友,他或她 一定見過這張相片。

Yousuf Karsh 這個名字在很多攝影愛好者的腦海中都可能比較陌生,但他在人像攝影方面的成就及地位是難以被取代的。

以下是翻譯自 Karsh 對這張相片拍攝的描述 (原文在此)。

拍攝丘吉爾這張相片改變了我的一生。雖然在完成拍攝後我知道這是一張重要的作品,但我發夢也沒想到它會是攝影歷史上最廣爲印製的一張作品。一九四一年,當丘吉爾訪問過美國的華盛頓後便來到加拿大首府渥太華在下議院發表演說。當時加拿大總理 Mackenzie 要請我到場為 Churchill 拍攝。我在早前一晚已在演講者休息室準備好燈光及相機。演講過後總理先生親自倍同丘吉爾及他的隨行人員進埸。當我亮起拍攝用之燈光時,有點感到意外的丘吉爾便問過究竟:這是什麼一回事呢?當時看來沒有一位在場人仕有膽量向這位政壇巨人解釋!我也只好膽怯地向他解釋:爵士閣下,可否容許我在這個歷史的重要時刻為閣下拍攝一張相片呢?他望了我一眼後又問了一句: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這時他的隨行人員都冷笑起來。這當然對我幫助不大。

這時丘吉爾點起一枝雪茄,不經意地吹了一口煙後說:你可以拍一張!由於那根雪茄實在太特出,所以我特地拿起一個煙灰缸過來希望他把雪茄放下。但他沒有理會。我於是乎走到相機後面,確保一切可隨時拍攝。之後我便等待。丘吉爾也不太理會我似的繼續大力地抽他的雪茄,如是者等了一會,我便恭敬地上前一邉說:對不起,爵士閣下…一邊用手把他咀上的拔掉!

當我返回相機後面時,他已面紅耳熱得想把我吞下。我就在這個時刻把快門開關按下!

這張相片也成為了 Yousuf Karsh 最出名之作。

一九二五年從亞美尼亞逃避戰火,這個當時十七歲只略懂些少法語的小伙子隻身來到加拿大這個當時充滿希望的新世界。幸好他的叔叔 George Nakash 在加拿大生活,令 Karsh 能在陌生的地方成長過來。由於 George 是一位攝影師,所以 Karsh 便開始了學習攝影的生涯!在加拿大跟叔叔學習了一段日子後,他又到了美國的波士頓跟名攝影師 H.Garo 學師。這也為 Karsh 打好了良好的攝影基礎。

大家想看多一些大師的生平、每張作品的製作過程或因由及訪問片段,可點擊這連結

有一點要表揚 Karsh 的,可能因為他是由學徙做起而且深得師傅教導,所以到他晚年時每年都從有關攝影的院校招攬畢業生作為他的學徙!

我們香港的攝影大師,你今日又做咗未呀?

後記:
在三十年前我的一位恩師,黃有仁先生,已跟我提及 Karsh 及丘吉爾的故事。當年剛創業的我同一般年輕人一樣只懂追求技術上的進步與突破,而忘記了如何去利用與被攝者之間的互動使最後得到更完美的結果。我走了三十多年攝影之路之後才開始明白個中道理。我真的希望有朝一日我拍攝的每一張人像作品都是被攝者性格的伸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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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nri Cartier Bresson 的一個英語訪問 / Richard Avedon 作開場介紹!

先前寫了編有關 ‘決定時刻’ Decisive Moment 的 post。未收到太多回應。

剛收到朋友的電郵得知 Google Video 有一段 Bresson 的訪問片段,今次他用英語接受訪問,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談話,希望大家看過後能更了解他的思路!

今次我暫且不去翻譯或意譯這訪問記。不過有幾段較為重要的訪問內容值得在此提出討論。

首先它解說了所謂 ‘the photograph comes to me’ 其實是他對事物的觸角及接收力,當他感覺到是按下快門的時候,那便是相片完成的一刻。至於別人對他精湛的構圖美學,他說一切都是由幾何圖像開始。

又問及為何他認為攝影是沒有得學時, Bresson 認為懂得如何用食指按下快門便可,其它一切都是靠感覺…

他又提及拍攝時不要靠腦袋決定 ‘not the brain’ … ‘the brain is a bit danger’,換句話說,他盡量把當時的感受作判斷事物的關鍵!

至於裁剪相片的看法,Bresson 認為既然在拍攝時已 ‘滿足了自己的眼睛’ ‘satisfy your eyes’,那還有什麼空間可以裁去呢?把拍攝後的影像裁剪就好像把自己的手砍掉一樣!

看過這段五十多分鐘的片段後,我更加覺得他被’神話化’,他的成功我想其實主要是他有敏感的觸角和觀察力。他的自信令他不容思考便按下快門。當然他不是每一張都是傑作 (我一廂情願的結論而矣)!

*在 Bresson 去世後美國紐約現代美術館 MoMA 再次為這位大師舉辦展覽會,而同一節目主持 Charlie Rose 為這個展覽做了一個專輯。嘉賓包括 Bresson 第二任太太,本身也是 Magnum Photo 的攝影師的, Martine Franck, Peter Galassi, MoMA 攝影總監及 Henri Cartier Bresson 基金會的總監 Agnes Sire。這段訪問我覺得最大的發現是在中段主持人 Charlie Rose 用上 ‘Decisive Moment’ ‘決定時刻’時才從 Martine Franck 口中得知Bresson 一向都不喜歡別人用這個名詞去形容他 ,而 Peter Galassi 更指出   ‘Decisive Moment’ 只是 Bresson 在美國第一次出版影集時出版商 Simon & Schuster 為他選擇的英語書名。其實影集法文名稱是 ‘Images à la Sauvette’ 英語意譯是 pictures on the run 或 stolen images – 偷拍。Decisive Moment 只是後來的 Bresson 迷替大師加上的標籤,其實這樣反而令大師的作品被框了起來!

有興趣觀看全個訪問內容可點擊這連結,尾段有二零零六年 Bresson 的片段。

至此我仍然是認為好的內容,構圖及佈局就是最重要的成功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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